姜芜不言不语。

她继续诱惑，“就算去问霍霄鸣，他也觉得会同意的。”

一直闭着眼睛的姜芜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程鸢诡异的瞳孔，“不能告诉霍霄鸣，也不要想着给霍霄鸣用封情瓶。这个瓶子有问题。”

程鸢耸着肩膀，摊开双手，“真的没有问题，几千年前这个封情瓶已经用过了，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姜芜：“符文不对。”

程鸢：“可能是因为这个符文时间太长，你没有学过啊！”

姜芜：“符文不对。”

程鸢：“……”

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啊啊啊！行行行，符文不对，行了吧！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不想看着你被姜苒那个女人害了啊！”

系统也在姜芜脑子里叫唤：【宿主，其实吧……程鸢说的计划也不是不能执行。】

姜芜：【……】

系统：【也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啊！】

姜芜：“程鸢，我是一个修行者，我有自己的路要走。这条路不能走错。”

这话不仅是对程鸢说，还对脑子里这几天不停闹腾的系统说。

程鸢翻了一个白眼儿，“知道了。”

命都要没了，还坚守自己的路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