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走到苏楣面前，扯掉塞着她嘴巴的布条，“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苏楣惊恐的点头。

燕衢：“在你求鬼庙之前，你有觉得我是喜欢你的吗？”

苏楣一怔。

“我要听真话。”

苏楣微微点头，哭得沙哑嗓子发出粗粝的声音，“你忘了吗？我们那个时候天天聊天，你会和我分享很多好听的歌曲，你会和我说晚安。”

“你还会担心我在娱乐圈会不会被欺负。”

“你还记得吗？你女朋友过生日的时候，我脚受伤了，你会……在结束了她生日宴的时候，过来陪我。”

燕衢没说话。

这些都是他在梦境里看到过。

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到自己是怎么背着韵儿和苏楣聊天的。

他没想过要和韵儿分开，他爱韵儿。

可他……

同样也频繁的和苏楣聊天。

那些分享，那些瞒着韵儿的消息，那些体贴的关心……

那个时候的他，不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