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誉对他的态度不置可否。
他们这群人有着人人艳羡的出身和背景,却同样有着外人不得知的身不由己。
贺誉抿着烟,声线沉缓的没有起伏,“你想清楚就好。”
邢牧对订婚这件事丝毫不上心。
没聊几句,话题就扯到了江蔚身上。
邢牧问:“这几年你没再找找?”
贺誉目光一凝,猛地嘬了口烟,“有什么找的必要。”
“别装,咱俩谁跟谁,找不到人,哥们又不会嘲笑你。”
贺誉面无表情地瞥他,邢牧则笑得狡猾又放肆。
包厢里还坐着其他几个圈子里的好友。
曾经的浪子们,过了而立之年,皆开始收心不再沉迷于玩乐。
大家说说笑笑,很快就聊到了工作上。
“前两天开股东会,听我爸说瑞丰控股集团要开拓国内市场,成立了一家全资子公司,派了个大区经理人回来主管经营。”
“你们消息挺灵啊,我家的海外医药公司拿过瑞丰集团的投资,明晚上我家设宴请瑞丰的大区经理人吃饭。”
贺誉抽着烟,不以为意。
瑞丰集团属于海外资本,与他创建的贺氏资本类似,但盘子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