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俏皮的嘟起嘴道:“哼,臭师叔,当我傻不是?”
“这样立规矩,苏宁不跑才怪。”
“男人嘛,就得惯着,宠着。”
“知道你是对他最好的,其他女人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她甜甜的笑着,转身回到客厅。
体内伤势不重,起码比上次施展分运术的自损八百要轻松许多。
归根究底还是苏老三来得及时,替她抹去了一大半的天机反弹。
不然,自己八年寿命是小,她此刻能不能站起来都成问题。
“都说我是昆仑百年难见的天才,是华夏最年轻的天灵师。可比起星阑师叔,我还差的远呢。”
灵溪站在卫生间镜子前洗漱,自问自答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喝醉酒的那次无意间说起,说白柚师叔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杀死的。”
“星阑师叔要恨也应该去恨夏家人呀,为什么连带着昆仑一起恨上了。”
“师叔,师傅他到底下了什么命令?”
灵溪茫然一片,稍显苦恼。
我以为我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守在我床头的裴川。
这家伙垂拉着脑袋,唉声叹气,蔫吧的像根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