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一般出自苗疆那块。”
“进入人体后,不会立刻害人性命。”
“而是有一段时间的沉淀期。”
“长者可达数年,慢者几个月。”
“一旦蛊虫在人体繁殖,虫卵渗入血肉之中,那就真的药石无医了。”
灵溪轻咬下唇,目光落在我身上道:“难怪苏宁命宫中主杀位的黑气会消失,白云压顶却没有当场毙命。”
“陈玄君这是故意挑衅我,让我明知杀招却无法可解。”
裴川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道:“怎么样,现在身体里有什么特殊感觉没?”
“比如疼痛感,瘙痒感,或者那里有凹凸感。”
裴川忧虑道:“蛊虫这玩意恶心的很,没法确定你体内的蛊虫是什么品种,就没法对症下药。”
“哪有药可医呀。”灵溪打断道:“蛊虫之毒向来是以毒攻毒。”
“若苏宁体内的是雄蛊,我们就得找一样年份,且饲养方法一致的雌蛊去解。”
“反之也是如此。”
“陈玄君为了对付我算是下了血本,绞尽脑汁了。”
灵溪面色阴寒道:“先观察几天,确定了苏宁体内的蛊虫品种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裴川无精打采道:“早知如此,今天那只炸鸡我就应该和苏宁一人一半。”
“凭我的嗅觉感应,蛊虫传出的瘴气是绝对瞒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