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墨漪看到驾校的标牌，收起手机，准备下车。

祁欲想到一路的沉默，主动开口，“之前那家店不合你口味？”

“不是。”

“但你吃的很少。”

“有心事。”

祁欲挑眉，“棠家？”

“NO，我在思考是先跟陈斮谈，还是先跟周焰谈，或者说两个人一起谈。因为接下来会很忙，有点谈不过来，所以我拿不定主意。”

话音刚落，墨漪就感觉车里的冷气好像变强了。

西装笔挺的男人矜贵冷然，眉眼由柔和变得锋利，那种微妙的变化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倒是感到小说里的描写正在具象化。

安静的空气中响起祁欲的声音，理智又冷静。

“无论你谈哪个都不会有结果，何必浪费时间？”

“我是为了要过程，又不是为了要结果。如果是为了要结果，那我还不如跟一棵樱桃树谈。”

听到墨漪的话，秦翰恨不得跳车。

他不应该在车里，就应该在车底！！！

好在车子缓缓停在驾校门口，秦翰二话不说就下了车，拔腿就跑。

关键是司机也是一样的行为模式，搞的墨漪很是迷惑。

不是，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