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踉踉跄跄地走在第六区中央大街上,两侧灯红酒绿,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扶着电线杆呕吐,他擦擦嘴,看见美乐纤细的身体,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姑娘……”
他张开双臂踉踉跄跄地走上去。
美乐茫然地抬头看着他,抬头,一枪就打穿了他的脑袋。美乐手里的是配给士官的小型手/枪,连发,有效射击范围为五十米内,子弹声音像是订书机的声音,很轻。
这样的子弹穿了男人的脑袋,打出一个小小的血洞,男人惊恐地向后跑了两米,然后倒在了地上。
中央大街两侧的人躲在柱子后面颤颤巍巍地看着美乐,美乐继续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她不想回家,家里有只会伸手要钱的家人,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能顺着身体惯性来到了俱乐部。
对,她还可以在这里上班。
美乐走到俱乐部的大门前,门上的彩灯安静地发出五颜六色的光,俱乐部里面也很安静,没有音乐,也没有聚会,美乐推开门走进去,一楼安静地近乎死寂,二楼的楼梯上倒着一具往下跑的尸体。
二楼大厅里面,零散躺着两三具死尸,一具尸体斜靠在柜子后面,子弹打穿了柜子和他的脑袋,一具尸体正面倒下,手指紧紧握着枪。
半圆形的光线从三楼内场的大门发出,落在地上,美乐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受到光线刺激的眼睛流出泪水,楼梯上躺着很多尸体,越来越多,在三楼中央,几乎堆成小山,横七竖八地尸体交错在一起,手臂搭着手臂。
一声枪响,美乐吓了一跳。
被打穿的木质隔断倒在地上,包厢里,簌簌坐在酒柜上,她单腿弯曲踩在酒柜的中挡板上,另一条腿撑着地,手里竖放着一把一点二米长的□□。
“……我恨填装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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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簌簌很晚才到家,灌木里开着白色的重瓣小花,香气清幽,一楼值夜班的门卫连忙给她开门,袖子上的血滴在地板砖上,门卫连忙说“没关系等会我拿拖把清理了就好”。
陆渔也回来的很晚,簌簌回到家的时候,厨房才刚刚开始做饭,陆渔从厨房探出头,看见她之后笑了一下,“看来你今晚很高兴。”
他脖子上也挂了一个银质项链,和簌簌同一个款式。簌簌死亡的时候,陆渔脖子上的银质电击器也会同时发射电流快速致死。
“一点都没有意思!到处都是丧尸,还有尸体,那群神经病还在设置了一个迷宫,迷宫里面还没有灯,我走了好几次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