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艳的年轻人邀请他们去参加“盛宴”。
簌簌迟疑不定,陆渔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想去就去好了。
他朝她微笑,好像还是从天台上初见那般,拥有神兵一样的无穷伟力。
尽管不知道教主还有什么后手,但簌簌因为他的承诺松了口气,跟在年轻人的后面。
这个妖艳的年轻人扭着细细的腰像蛇一样为他们引路,穿过曲折交错的小巷他们来到一栋废弃的大厦前面,这里面就是年轻人说的“盛宴。”
他伸出手,邀请两人进去。
穿过坠/落在地面上的巨石,他们来到一座大厅里面,大厅里面有一道西方宫廷式的长桌。
但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
在外面,人人都灰头土脸,穿着陈旧、硬邦邦的脏衣服,面容沉默地忙忙碌碌。
而这张长桌上面的客人,每个人都穿着宫廷样式的奢华裙子和西装礼服,戴着骨白色的半遮脸面具,酒红色鹅绒幔帘垂下。长桌上摆放着剔透的酒杯。
‘不要怕。’
教主对她轻声说。
一道圆锥形的光芒投到大厅的前段,那里有一个半圆形的舞台,被五颜六色、五彩斑斓的装饰品装点的富丽堂皇。
“啪——”
礼花炸开彩带。
飘飘扬扬的彩带下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穿着蕾丝领结,手里拿着魔术杖的魔法师,黑色西装,黑色高礼帽,笑容夸张而怪异。魔术师面容儒雅,目深高鼻,顶光在他的眉骨下打下两个深深的黑影。
他将魔术杖一甩,接着这道圆锥形的光落在了簌簌和陆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