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着这些事,
何雨柱眼角一斜,瞅了娄晓娥一眼。
此刻的她,就像早上那样,蜷坐在床边,活脱脱一只畏首畏尾的小鹌鹑。
早上时还嚷嚷着要见秦淮茹,夸人家多俊俏呢。
这会儿晚上,倒好像全忘了个干净。
人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直接,心里想啥就表现啥。
明明是个胆小鬼,非要装成大英雄摆谱。
何雨柱心底莫名涌上一股温柔,觉得这样的性子若是成了自己的妻子,其实也挺不错。
性格直率,却又不失机灵。
早上那会儿,随口一说便能举一反三,那份机敏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虽说那套理论有点偏激,
但思路清晰,逻辑分明。
无非是观察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瞧瞧窗外,天刚擦黑,总不能这么早就躺下睡觉吧。
书呢,也实在没什么吸引力了。
何雨柱索性抽出了纸笔,开始给娄晓娥画像。
本意是要画她的模样,不知怎地,笔下却生出一只小鹌鹑。
盯着画想了想,又仔细看了看,感觉这只小鹌鹑似乎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