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午时林中,一处分布着不少桄榔树的树林中,刘墨带着司徒然在一棵桄榔树下挖药。
“这株沙星草估计最少有两三百年药龄了!”待刘墨挖出一棵像飞鸭兰植物后,司徒然接过笑着打量。
“不懂就别乱说,这沙星草最少有八年药龄了!”刘墨起身白了他一眼。
司徒然挑眉看他。
亏其拥有那药材书,这都不懂,刘墨摇头:“看沙星草药龄很简单,一般每多生长一百年他多开一朵花,这沙星草刚好八个花苞,自然就是八百年!”
这沙星草的确有八个花苞,司徒然微笑。
这一个多月来,自己基本已经把那药材书上的药材背熟了,只要药材书上有的,自己都不可能认错,刘墨走开。
“大哥,药你不要吗?”司徒然追上他。
“这沙星草除了治疗咳嗽,没什么太大价值,送给你了!”刘墨没看他。
“谁说的,这沙星草可不止治疗咳嗽,还能养肾固精呢!”司徒然笑眯眯收下说。
白了他一眼,刘墨继续前进。
“这一个多月来咱除了挖药就是挖药,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司徒然侧目。
抬头望蓝天白云,刘墨沉吟。
“一开始说我们任务只有两个月,如果是两个月的话,那围歼这第五次军的大军也该来了。”司徒然分析。
“一会儿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刘墨收回目光。
司徒然点头。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