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狗官,还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办完这件事,元舒悄无声息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然后带着补给的盐和一篮子鸡蛋以及半袋米面折返,“母亲,我回来了。”
她是最早回来的那个,还带来了早膳,几个红薯和葱油饼。
企图流放犯陆陆续续回来,曹源一声令下,大家出城离开。
彼时,狗官的府中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本官的根,啊啊......”
听到动静出现的人,看着往日威风凛凛的县令,裤裆和双脚被血渍浸湿,倒吸一口凉气。
“大事不好了,快,请大夫去。”
这县令是这几年才任职的,娶了妻但还不曾有子嗣。
从今日开始,他将断子绝孙。
“你们听说了吗,就在昨夜,本县的县衙让人给砸了!”
“而且,这县令瞧着人模狗样的,但背地里却.......”
那些逃离出来的人,自然不会隐瞒在府中发生的事情,从前那些被灭口的无人知晓,如今可不一样!
元舒静静地听着,内心依旧唏嘘。
“据说是有一帮路见不平的大侠知道了这件事,才弄出动静!”
昨夜,裴家的死士一直全神贯注留意,他们浑水摸鱼也折腾了一把,这种说法就更加可信了。
走到午时,队伍在路边的一个茶摊落脚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