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跟他预料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没有。”江梨初都无语了,她叹了口气,“而且陈最,就算感动,那也不是喜欢啊。”
更何况,她也没觉得有什么感动的,只会觉得莫名奇妙。
陈最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头,左耳上的耳钉闪着光,“那我就再给你送几天,几个月,几年。”
“……”
“陈最,你是不是忘了,你哥生日那天。”江梨初实在是没招了,把周宴允都搬出来了,“宴允哥哥说的话。”
闻言,陈最凝着眉,似乎是在回想。
江梨初看他一眼,“看来你忘了,那我帮你回想一下。”
语气顿了顿——
“我宴允哥哥说,谁要是敢打我主意,他估计会把那个人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这话当时本来就挺让陈最印象深刻,虽然过了这么久他没能立刻想起来,但经过江梨初这么一提醒,他当然就想起来了。
但少年人最爱面子,他梗了梗脖子,语气不屑,“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怕他。”
“哦,好吧。”江梨初不想搭理他了,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
恰好有其他同学进教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江梨初的话,忍不住多看了陈最几眼。
大概是觉得面子挂不住,陈最双手抄着兜出去了。
他站在走廊上,从兜里摸出个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
过了一会儿,经常跟在他屁股后头的俩狗腿子来了,上前勾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