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余七月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雪松设计馆与公寓楼两点一线。
霍琛这人,被她抛诸脑后。
这头她有多泰然自若,那一头的男人却格外别扭,手机一天看三遍,为数不多的通话记录里,余七月的号码一次也不见。
黑灰色的办公桌,檀木的材质,摆着文件和烟灰缸,内线电话上,挂着一个黑人面偶。
阿令送进咖啡的时候,就见男人冷睨了一眼面偶人,旋即拿起手机看了看,指尖滑过通讯簿,又什么也没做,然后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boss在等余小姐么?”阿令想什么,嘴巴就已经代替了脑回路。
“看简讯。”
男人若无其事地动了动嘴皮子,转而问,“青峰会的数据整理好了?”
“马上送到。”阿令有些茫然了,既然不是在等余小姐,成天看那个面偶人做什么?
不过,这个疑问也仅仅是盘桓心底而已。
她毕恭毕敬放下咖啡,正准备撤走。
男人忽然又问道,“这些年,有没有人追你?”
“有吧。”阿令不解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一五一十回答道,“送帝都四合院,生日打商屏广告算吗?”
她没太多的私生活,一切向钱看,但在霍琛身边多年,京圈里的人该认识的都认识,不乏阔少献殷情。
托霍琛的福,她并不想受制于男人,而且那些人,对金钱没概念,撒一点,给女孩子一些好处,也就是一时高兴。
所以她要么跟那些人工作对接,要么就专注于怎么才能靠工作赚到更多。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