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有些久了,身边人流量渐渐稀少。
余七月打上了车,携着满身酒气回自己的小公寓。
介于忙碌了一个多月,没给自己放过一天假,搞定了个大单,余七月索性矿工宅家。
上个月搬家后,她就给自己添置了一些简易的健身器材。
开胸拉背,盆底肌训练,瑜伽,跳绳……
运动后满身臭汗,站宽衣镜前,只见自己浑身通红,汗水几乎将额头的发根全打湿了。
锻炼促进多巴胺分泌,同样导致肌肉酸疼无比。
这个时候选择拉伸,泡个香薰药浴最好不过。
但家里没浴缸,只得退而求其次,将药包浸泡,把身体擦拭一遍。
待到药水晾干,余七月才站在花洒下。
哗哗啦啦的水流从头顶冲刷到脚踝,这时,她隐约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进门左侧厨房,右侧浴室的格局,她扯着喉咙声音高一点,门外应该就能听见。
但没人应答,敲门声还在继续。
为了确定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余七月抹了把湿润的脸关掉水龙头,竖起耳朵,果然还是听到频繁且毫无规律的“咚咚”声。
她没有点外卖,也没有买快递,陆子谦都不知道她住址的具体位置,更别提会有别的熟人找上门了。
裹上浴巾,她留了个心眼,悄无声息地靠近房门,从猫眼往外望。
这一望,一根尖锐的钉子,突然刺穿了猫眼,直逼她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