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脚下若生根。
她愣在洗手间入口,一瞬的心悸,“有吗?”
“有啊,声线特别像。”陆子谦若有所思,“要不然余老板,你夹一下,我听听?”
余七月额角黑线,她确实可以矫揉造作,但对陆子谦不行。
眸光冷睨过去,余七月眼里渗出刀光剑影,“不像,一点都不像!”
那个姑娘,太低级!
跟肖安娜一样低级!
明目张胆地索要钱财,赤裸裸的买卖,她要是霍琛,玩玩可以,但绝不会放纵太长久。
当然,她不是霍琛。
只是不愿意跟那个姑娘做比较而已。
洗手间的镜子前,她反复搓洗着双手,直至纤尘不染,挂着水珠子如凝脂玉般才满意。
抬头观察着镜中人,两个月的社会磨砺,眼见着消瘦了一圈。
二十五,快要二十六岁的人,在缺失大量时间保养的情况下,皮肤状态比不了刚才的小姑娘。
年轻真好,嫩得能掐出水来。
成功男士的女人可以永远十八岁,而她却再无韶华时。
不知不觉,眸子里覆了层落寞。
“余老板,你掉坑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