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月的狠辣一闪而过,抓起裙子轻掩着身躯,缓缓坐起,“琛哥,她怎么还给你添堵啊?”
她故意用添堵来形容,不过怒不上脸,依旧是笑盈盈的,春潮未散。
然后,余七月就见霍琛伸出手,拿过了手机,“不该问的别问。”
他的手机静音了,放在了口袋里。
自此,余七月就懂得,肖安娜打过来电话,是他默许的。
她毫无波澜,从办公桌上下地,还弯腰将散落的文件,笔墨,电子设备,一点点的捡起放回了原位。
霍琛是金主,他的自由,她无权限制。
吃一堑长一智。
余七月不闻不问,衣服是他脱的,她却要自己穿回来。
等到着装妥帖如初,余七月撑着桌角,S型的曲线,就算是休闲的着装也无法掩盖。
他看霍琛点了烟,余七月将烟灰缸推到他手边,“我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
“这么经不起折腾?”霍琛挑起眉梢,余七月的胃口多大,他是心里有数的。
余七月瘪了瘪嘴,“人家大病初愈,没办法嘛。”
霍琛将信将疑,才抽了两口的烟摁在烟灰缸里,拾起西装外套挂在臂弯,“我送你。”
余七月略感意外,霍琛会这般体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刚冒出一丢丢诧异,霍琛到了门前,“腿根子挂着水,当心被人吃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