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被噎的不作声。
四嫂也问四哥:“成没成?”
四哥摇头,“咱爹求着当时给三姐征婚的老人去说和。左家人都没松口。”
四嫂一脸诧异,“怎么可能?三姐夫那么好说话的人。他家人也都挺好说话的怎么会这么……”
四嫂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林晚夏轻声道:“往往平日里脾气比较好的人,生起气来才可怕。平日里总是很包容的人有一天不不包容了那就是失望透顶。”
简单说就左家一家人已经受够了三姐。
林晚夏的话声音不大,但是桌上的人都听清了。
江母立时不愿意:“你怎么说话呢?说得好像错都是你三姐一样。”
江父重重拍了下桌子,“你还护?就是你是非不分,所以你才惯得她在婆家无法无天。今天我拉下脸请着三叔去说情,人家左家人一条条列出来她干过的事,我都臊的没脸听!”
他在自己的脸上虚拍了两下,“我挣了一辈子的老脸算是你们给丢干净了!”
三姐呜呜的哭了起来,“爸,我错了!”
但是林晚夏觉得三姐哭得有点假,语气也没多诚恳。
江父没好气地瞪三姐,“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四哥忙打圆场,“三姐,你别哭了!这事说不定还有余地。不管怎么说,左家人看在三爷的面子上,说年前大家都冷静一下,等过了年再说。”
***
晚上,江肆年难得没折腾林晚夏,两个人抱在一起靠在床头上聊天。
见江肆年情绪不太高,林晚夏主动开口:“在为你三姐的事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