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没选择加班,她加班意味着门口站岗的也得加班。
揉着酸疼的脖子,先洗澡再更衣,再换好自己原本的衣物出门。
还好有暖气,要不然大冬天一天洗两遍澡也挺要命。
其实谁都清楚,所谓洗澡和无尘的要求都是幌子,就是为了让她们裸着过浴室。
进门的衣服脱下后会被收走,等出门是另外一套。
在设计院是提供的工装,全身上下一个口袋都没有。
出来是自己的衣服。
林晚夏很理解。
现在检测技术不够先进,不像几十年后,隔着包裹都能看见里面有什么。
探测仪一扫而过,连你身上几根骨头都能数清楚,比脱衣服省时省力还有效的多。
晚上回到家,陪了两个孩子一会儿,林晚夏就沉沉睡去。
一大早就到设计院加班。
把昨天整理的资料都重新画一遍。
等到上班,武装人员把箱子押运过来再进行下一阶段。
就这样江肆年到京城的时候林晚夏都还没忙完。
林晚夏从设计院出来,就看见江肆年一身便服牵着星星,抱着月月站在路边等她。
林晚夏很是惊喜,“你突然怎么回来了?”
江肆年幽怨地看了她眼,“不突然。已经跟你说过两回。昨晚还跟你说过,今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