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松了口气,顿时压制的其他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修长有力的手指熟门熟路摸到纽扣的位置,快又准的挑开。
嘴上讨好道:“嗯,那我追你。一年能有两个月假期,我什么也不干天天陪着你。”
林晚夏在他手上重重拍了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据她所知,江肆年就没好好休过几次假,送江母回去这次已经是难得。
“我哪敢骗你!”江肆年握着林晚夏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里头往上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这里全是你。”
中间林晚夏数次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抵不过江肆年的力气。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林晚夏娇嗔,“什么话也好意思说,你羞不羞?”
“跟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江肆年的手盖在林晚夏的手背上,问她,“感受到了吗?”
掌心传来有规律的震动。
一下一下,结实有力。
是江肆年的心跳。
林晚夏点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江肆年也不需要她说什么,炙热呼吸喷在她颈侧,随即薄唇吻上她的耳垂。
锋利的牙齿轻轻撕咬,不算疼,但是会有过电般的酥麻从耳尖一直蹿遍全身,汇成热意聚在小腹处。
两个人的呼吸渐重,初冬的微冷渐渐被热意取代。
衣服一件件落在床下。
偌大的双人床在这一刻显得空荡荡,不甘地发出吱吱悠悠的声音,合着某人的节奏,像在提醒林晚夏有多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