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更让人面红耳赤。
林晚夏捂着耳朵,闭上眼,掩耳盗铃。
江肆年哑着嗓子笑:“这就受不了?在大院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羞?”
“大院的床……嗯……没这么……响。”
江肆年犹豫了下还是没告诉林晚夏,床是不响,但是那墙也不隔音。
……
等到月上中空,林晚夏已经半丝力气都没有。
也没什么羞耻心了,平躺在床上任由江肆年给她擦洗。
如果不是江肆年粗糙的掌心摩挲在肌肤上会让她有感觉,林晚夏早就昏睡过去。
现在是半睡半醒。
偏江肆年慢慢悠悠,像是在折磨她。
林晚夏皱起秀气的眉,珍正打算发点脾气,就听见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
窗帘缝隙里隐见黄光,不知道是铝皮手电筒还是火把。
“夏夏!夏夏在家吗?出事了,有人凿咱们的船。”
林晚夏瞬间清醒坐了起来,“大鹏哥我在,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她声音沙哑且魅,听得自己都脸红心跳。
一坐起来更是腰酸腿软,疼得呲牙咧嘴。
好在大鹏担心船没多想,只当林晚夏被自己吵醒,听她应声转身就往码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