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忙求情,“等等,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就算是假的,也不能强按头喝水。不如先听听他的意见?”
军长这才哼了声,冷声质问江肆年:“你还挑上了?”
江肆年摇头,“不敢。”他目光在林晚夏身上落了落,“我现在挺好的。我们队也挺好的。没必要嚯嚯人家姑娘。跟了我……是受罪。”
“嘿!”军长重重拍了下桌子,“怎么就是受罪了?咱们这职业也不差吧?你们要结婚了,不缺你们的住处,你津贴也不低,没有养家压力,而且我们还负责给家属推荐工作,多好?”
江肆年掀起眼皮看了军长一眼,“您也不能光说好处吧?跟着咱们什么好的?嫂子跟您三十年夫妻了,还时不时把您关外面呢!跟着咱们,一年到头在一起的时间不足两个月。
碰上出任务,一出去就十天半月,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就守了寡。
说是安排工作,可家属院里有几个嫂子真出去工作了?多数驻地都在郊区去趟城里都没直达车。就算有,那家里孩子谁管?十之八.九还是绊在家属院。
我这还不如人家,我带着个孩子拖累人家姑娘做什么?我没打算结婚。”
还有话他没说。
林晚夏这个姑娘跟旁的姑娘不太一样,旁的姑娘就求嫁一良人,有一小家。
林晚夏不是,她野心大着呢!
军长:“……”
恨铁不成钢地瞪江肆年。
他好不容易说的林晚夏松口,结果他胳膊肘往外拐。
气呼呼的站起来,指着江肆年鼻子骂“你就在你们队守一辈子吧!好赖不识的东西!”
说完背着手走了。
江肆年松了口气,歉疚地看着林晚夏:“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林晚夏摇头,“是我当初考虑不周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