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外界因素太多，太复杂了。

外界的因素让人痛苦起来，并不比不周山实验室折磨来的简单。

承欢听到这话，反握住夜之庭的手，“庭哥哥不会的，不会那么残忍的。”

不周山实验室里再凶残的折磨，她都受过来了，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么对她的。

夜之庭不听，非要承欢说出一个答案，“那万一呢。”

承欢看到夜之庭的神色，拧眉，“庭哥哥你怎么了？”

她怎么觉得庭哥哥有点不对劲。

夜之庭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没崩住，他敛下神色，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没什么，对不起宝贝，我太紧张了。”

承欢盯着夜之庭的表情，见他实在没什么情绪漏洞，这才放心，她坐在夜之庭的腿上，双手捧着他的俊颜，一字一句的道，“庭哥哥忘了咱们两个的誓言了么，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即使方法是痛苦百倍，只要承欢不死，也必定拼尽全力去做。但如果死，我俩死一块儿。”

听到这答案，夜之庭为之一震。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在承欢的脸颊上，深情的望着她。

这个答案他在心里早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