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言语间,尽显轻蔑之色,“时总这个行为,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感觉到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
大概是被温言这话给说得恼羞成怒了似的。
温言也不怕,反而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继续道:
“时总的这个行为,也让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名词,叫做……犯贱!”
时慕白终究还是被温言这番油盐不进的态度给惹怒了,低沉的两个字,仿佛被风暴裹住,仿佛随时都能把温言给碾碎了。
甚至,也没有去承认的是,温言说的这番话,仿佛准确地说中了他心里不愿去正视的一个问题。
就如同几天前一样,温言如他所愿离婚了,他反而……不愿了。
为什么?
时慕白在这几天来,连续问过自己多遍,却始终没能找到答案。
当初,爷爷拿时氏的继承权逼他娶温言的时候,他就厌恶极了这个女人。
他不明白,不过就是一个温家被宠坏了的女儿罢了,凭什么能让爷爷拿整个时氏去威胁他。
他不怕离了时氏东山再起,但他不甘心将自己一手壮大的时氏,拱手让给时家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好听点是他的叔叔,说白了,不就是老爷子年轻时候在外搞回来的私生子么?
名不正,言不顺的东西,也配拿他的东西么?
最后,他还是如了爷爷的愿,娶了这个女人。
反正娶谁都一样,娶了个爷爷满意的,他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