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祖母,女儿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侯老夫人眼眸一亮,看向孙女,拍拍她的手:“有话就说在自己家里不必拘谨。”
半夏这才道:“我在乡下,听老人讲这养树也很讲究。”
青黛一听,心里鄙视这到底是乡下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这小树在很小的时候就要修整,不修的树会长歪甚至长死,只有精修的树才长的笔直最后成参天大树。”
金氏有点不耐烦:“说了半天,都是树啊树的,现在可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时候。”
侯老夫人虽然不悦这金氏的态度,不过还是硬生生的忍着。
只能看着金氏淡笑道:“既然半夏都说出来了,就让她说完吧!”
金氏虽然不满,可是这老夫人怎么说也是她的婆母,自己更是不能当着药侯的面忤逆婆母。
于是假笑,有些不甘心道:“母亲说的极是,半夏就快点把话说完吧!”
半夏这才继续道:“爹爹,母亲,这管人跟树其实一样,爹爹您想这树不管都能长歪,更何况这有心有思想的人。
这长久的放任,就会跟那大树一样,越长越歪如再不管理到时候殃及全家那后悔都来不及了。”
药侯一听,顿时明白了什么。
看着药侯脸色变了,半夏立刻又补充一句:“爹爹这宠儿不在溺儿,而是教儿。”
药侯爷一听这话,眉头紧皱:“何为溺儿,何为教儿?”
“这溺儿就是无条件服从答应,惯的他们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看似宠爱实则害之。
这教儿则是,遇事则教小事惩戒,大事责罚看似严厉无情实则爱之疼之惜之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