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卿的眸子似会蛊惑人心一般，定定的盯着她，楚攸宁被放在了屋内的床上。

看得出来这儿打理的很好，不论家具还是地面几乎都是一尘不染，见楚攸宁的视线还向着别处，傅墨卿轻轻捏着她的脸将她的视线转了回来。

“楚攸宁……”

傅墨卿似呢喃般喊着，气息渐渐变得有些粗重，她看着她眸中似带了几分恨意似自言自语道：“为什么？”

楚攸宁面前的泪痕已然干了，他看着面前的傅墨卿忽然找到了些他三年前的模样，她那时贸然离开他找到自己第一句话也是这个。

楚攸宁将手覆上他的面容，眼中含着水汽郑重说着：“对不起……”

她真的十分愧疚，愧疚于当初没能先与傅墨卿说清楚，以至于到了如今的状态。

傅墨卿看着她的脸，将头侧着更贴近了楚攸宁的手，但下一瞬却忽而张口咬在了楚攸宁的肩上。

那里，有上次她救他时所留下的箭伤，时隔多日已然好全了，只是留了浅浅的疤在那儿。

傅墨卿虽是咬着却也没使太大的劲，他看着面前的人儿竟一时分不清是谁醉了，只一味的想要靠近她，去吻她的唇。

楚攸宁抚上他的发，顺着他的动作缓缓闭上了眼。

良久之后，傅墨卿似乎再不满足于她的吻，寻着她的衣襟解开了她的扣子。

楚攸宁没有拒绝，傅墨卿眼下会有如此表现她实在有些心疼，她想不到平日里高冷疏离的傅墨卿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他每一次看到自己，又会是个什么情绪，自己向他解释述说着自己对他的情感时，他又做何想法，看到旁人唤自己皇后娘娘时又会是什么心情。

是夜，竹屋外的枯竹上尚未落净的叶子被风吹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枯木逢春挣扎着想要生长一番。

屋中，寂静无声的夜色里唯有几声轻喘，楚攸宁按住傅墨卿不断下移的手，握着被单的手紧紧攥着，傅墨卿欺身上来将热气呼在她的耳边，声音蛊惑。

“怎么？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