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窒了一瞬，傅墨卿望向她的神色莫名，就在楚攸宁心下仓皇以为他要答应时，却见他道：

“与三年前那般吗？”

不知有意无意，楚攸宁仿佛听到了话语中的伤感之意。

但下一刻，傅墨卿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矜傲。

“臣记得，皇后娘娘当年走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呐，走的可很是决绝啊。”

听着他口中的怪声怪气，楚攸宁确认是自己方才多虑，才会觉得他话中有着伤感。

她当年一字未留便被楚家匆忙接回府中，她承认也很懊悔她的过错。

她不知傅墨卿跟随她去了楚家想要将她带走，更不知楚父那样为难了他。

她那时想法单纯，只想着过几日再去找傅墨卿说明这些事情。

但当年……

楚攸宁想到当年她被带回丞相府中，傅墨卿不久便结识了现下居于他府中的女子，心下便也生了几分怒意。

“傅大人缪赞了，现如今大人不也是温香软玉在怀，悠然自得吗？”

听她这好似吃醋的话，傅墨卿眉尖微挑，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忽然凑的更近了些。

“皇后娘娘……”话说一半便没了声，楚攸宁听着近在耳边的呼吸声，忽然紧张了几分，等了半晌对方才开口道：

“这是在吃臣的醋？”

傅墨卿说话时的气息尽皆扑在她的耳边，让本粉嫩的耳垂瞬间红了。

“你说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