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我便开门进入公寓。
顾山河只开着客厅的灯。
整个人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桌上码着很多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酒气。
他从来不会这么失态,一向克制隐忍的人今天怎么会允许自己喝醉呢?!
顾山河听到动静,抬起胳膊冲我招招手。
我便识趣的沉默的走到顾山河的身旁。
而后,听话的将脑袋搭在他的腿上。
闲暇时,顾山河最喜欢这么抱着我。
仿若这样,作为男人的骄傲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顾山河的手指关节的位置带有薄茧,触碰到我受伤的脸,隐隐作痛。
他似乎心事重重,只抬头出神的望着天花板,压根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出神的男人回过神来,视线落在我脸上的伤口。
“谁他娘干的?”低沉威慑的声音回到在整个空间,透着恐怖和杀机。
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伤口。
视线缓缓下移,在看到我那修长白皙的大腿上隐隐渗出地血水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