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几分钟过后,巨力敲门进入,托盘里面放着纱布,碘酒之类的东西。
看到我时直接将托盘放到我的手中,一向粗暴狠厉的脸上带着诚恳,甚至是讨好的开口道:“鸢姐,麻烦你了。”
我摇头,接过托盘回到顾山河的身边,跪在地上小心揭开腿上的纱布。
膝盖肿的发青,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泛着白像是发臭的死鱼,边缘有被缝过的痕迹,泛红的伤口的位置渗出些许的血丝,顾山河倒没有多余的反应,但是当我看到他膝盖上的伤,眼眶酸涩着难受的要命。
强忍住要哭的冲动,仔细的用碘酒消毒,而后用纱布包扎伤口。
自始至终我的动作都很轻,唯恐会弄疼顾山河。
以前或许是害怕顾山河的原因,但现在,我只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在知道他为我受伤之后,又怎能无动于衷。
说句心里话,我依旧爱钱爱到无法自拔。
可,我终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女人。
处理完伤口过后我将那些鲜血的医用棉签处理干净,又专门打开窗,喷了空气清新剂,确保屋子里面不会有其他的味道。
我一直记得顾山河的喜好。
有很严重的洁癖,不喜欢有人跟他对着干。
却不知,顾山河的视线也一直徘徊在我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如过去那般,顾山河竟莫名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
尤其是当他在下面听到女人与沈斯年纠缠不清,顾山河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杀了他们,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情感。
再听到女人刚才的保证,顾山河不禁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