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妓女，不是床上的工具，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爷，您这是怎么了？”我装作心疼的看着顾山河。

顾山河的声音略微沙哑，微喘着气，眼底是情欲之色。

“洛鸢，到了这种时候我才知道人心这个东西有多不靠谱。”

“嗯？”

“因为最后留在我身边的居然会是你。”

顾山河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怒还是笑，他的声音听着很古怪，情绪和平常也有不同，我见过高高在上的暴怒的顾山河，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我估摸着和佛爷那件事有关，但顾山河不提，我没资格过问。

只得尽可能的用言语安慰顾山河。

“爷，只要您愿意要我，足够。”

“这辈子就算无名无分的跟着您，我也心甘情愿。”

我仰头，用着最蹩脚的演技，诉说着最深情的话。

瞧，妓女的演技真是浑然天成。

“是吗？”顾山河勾住我的脚踝。

往前轻轻一带，我整个人被迫跨坐在顾山河的下面。

他的手里多了个烟灰缸，不停的把玩着，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