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是真的无力回天,而是她不想治。不过想到之前他对她做过的承诺,他倒是也没逼她。
转眸看向大笑的曹娘子,夜政雄肃然道:“你是何人,为何公然行凶?”
唐宓看了眼曹娘子,怕她不知道夜政雄是谁,跟着说了一句:“这位是当今圣上,旁边的是皇后娘娘,你为何行凶?还是有什么冤屈,还不快快招来?”
一听夜政雄是皇帝,曹娘子立刻就吓得朝夜政雄跪了下来:“求皇上明鉴,不是民妇有意想要踹她,实在这个贱人不要脸,勾引我家相公,民妇才没忍住,踹了她几下。“
夜政雄倏地皱眉,“她勾引你家相公,你到底是何人?”
曹娘子哪里敢说谎,立刻回道:“民妇是唐家的仆妇,民妇相公是唐家仆人,民妇的公爹曾是唐府管家,这贱人名叫依云是唐府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为了借民妇公爹的势,便勾引了我家相公,做下苟且之事,还偷怀了野种。”
曹娘子说着像是找到了理由似的,抬眸道:“民妇也是听说她要把那野种赖到毓王爷的头上,所以才那么着急地想把那野种也打了。”
夜政雄闻言瞬间看了眼夜君毓,夜君毓此刻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魂不在身上似的。
夜政雄也管不了夜君毓,又皱眉看着曹娘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你家相公的?”
“民妇就是能证明,她之前日日跟民妇相公厮混在一起,民妇相公也因为这个贱人,早就想休了民妇了。”曹娘子有些伤心地说道。
见曹娘子没说到点子上,唐宓有些着急,看向夜政雄道:“皇上,是不是那仆人的孩子,您把那仆人唤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夜政雄也觉得是这个理,立刻看向李元。
李元会意地出去了。
没一会儿,李元便带了曹吉过来。
曹吉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不仅皇上和皇后都在,还有依云也像是被打了,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
曹吉刚一踏进大厅,腿瞬间就软了。
李元没办法,让两个太监把人给拎到夜政雄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