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逸拎起纱布,问海哥,“这是什么,解释一下?”
冷惜月在船底听到宫心逸的声音,既紧张又意外,同时又有一点点惊喜。
孩子爹也来了!
是周天把她打电话的事情告诉了宫心逸吗?
不知道周天究竟说了多少事情,会不会把他们以前差点结婚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宫心逸知道,四年前的那晚,就是她和周天大婚的前一晚,会怎么看她?
一定以为她是故意设计爬上宫心逸的床吧?
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呢?她和宫心逸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又何必在意那个男人的看法!
船上。
海哥不确定宫心逸是人是妖,但看那气场,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物,老老实实的道:“这是替小月包扎的纱布,她脚受伤了,可是就在不久前,她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小月?你叫的真亲啊,我都没这样叫过她!”周天气愤的指着海哥,“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冷惜月和我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海哥低下头。
“我告诉你,她是我未婚……”
“未婚表婶!”宫心逸抢着说。
“小表叔,你说啥呢?什么未婚表婶?冷惜月明明是我……”
“是你表婶,不是未婚表婶,我多说了两个字。”宫心逸露出长辈般的微笑,对海哥说,“这个孩子叫周天,是我表侄儿,从小被我奶奶宠坏了,有些嚣张跋扈,还请不要计较。”
“不、不计较。”海哥十分紧张的说。宫心逸说周天是孩子,可在他看来,这“孩子”比他岁数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