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东西，参赛名额老子搞到了！不过……”

电话那头，方老爷子还没来得及提条件。

沈老头立即异常高分贝的说道：“老方！谢谢啊！改天老子请你喝酒！再见！”

震得那头方老头脑瓜子嗡嗡的。

紧接着就挂断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更缺德的是，挂完电话沈老头就像个打了胜仗的老霸王似的，一阵惨绝人寰的大笑：“哈哈哈哈……”

老头笑完还要贬低人家：“方老东西，思想觉悟低，办点正经事，还想坑老子，没门！”

站在办公桌旁，等着爷爷审核文件的沈易，头冒黑线，他都忍不住替方老头打抱不平起来。

“爷爷，我认为您应该换一只羊薅毛，方爷爷被您薅了一辈子，都薅得跟葛优似的了。”

闻言，沈老头眼皮一掀，佯装生气的说道：“哟呵！好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沈易义正辞严的反驳道：“我这是就事论事，也就方爷爷愿意被您坑，您也不悠着点。”

正说着，沈老头的电话来了，沈易一瞄来电显示，又是方老头打过来的。

这次沈老头直接把手机推给了他，说：“臭小子，你来个不薅毛的方法让爷爷看看！”

看看就看看！

沈易伸手就拿了老头的手机，心里想，有诚意的感谢一下方老头怎么了？大不了赏几单生意给方家，又不会少一块肉。

于是他摁了接听。

却没想，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称呼‘方爷爷’，电话那头痞气十足的就是一通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