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爱义幼儿园的途中,沈易把小憨包捞到腿上坐好。
他的神色很复杂,昨天才从爷爷那里得知小憨包会写毛笔字,他还没消化掉,今早又来这样一出。
巨大的疑问憋在心底实在不好受,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你能告诉哥哥,为什么昨天认不到古琴,今早就会弹了吗?”
小憨包还沉迷在三婶送给她的指甲套上,回答的言简意赅:“我做梦就会了呀~”
“啊?”
这一声惊讶,是亲自开车的沈志泽发出来的,车差点怼到前面那辆车的屁股上去了。
双重惊吓,白静怡刷的一下白了脸,不停的拍着胸口:“泽哥!你好好开车!俩孩子都在车上呢!”
这意思是,我俩死了没关系,孩子们伤到一根毫毛都不行!
“抱歉抱歉!”沈志泽深吸一口气,再次把车开的四平八稳。
沈易也被小憨包这话惊的不轻,不过他从小喜怒不形于色,接着问道:“你都梦见什么了?”
小憨包终于舍得停止玩耍指甲套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梦里就是在学弹琴啊!
她突然想起梦里的几句话来,奶声奶气的说道:“多景楼上弹神曲,欲断哀弦再三促,江妃出听雾雨愁,白浪翻空动浮玉,唤取吾家双凤槽,遣作三峡孤猿号,与君合奏芳春调,啄木飞来霜树杪。”
润州甘露寺弹筝,这是宋代苏轼的一首古诗。
小家伙梦见这样一首古诗,就会弹琴了?
苏轼附体了?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