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阎春生答应一声,又问道,“哥,这可是大折腾啊!我是不是就得在这边盯着了?”
钱亦文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是不是虎?交待给别人不就行了吗?
“你妈结婚,你不到场,你对劲儿吗?”
阎春生转身坐正,不吱声了。
最近,这个一文钱说话,怎么听着句句扎心窝子,却又没法反驳呢?
路过自家门口,阎春生想要下车。
钱亦文放慢车速,朝着那几间房子指了指。
阎春生一看,傻眼了。
四叔正拿着锤子,叮叮当当地往门窗上钉木板呢。
个人觉得,四叔这活儿干得多少有点敷衍……
就在前两天,钱亦文嘱咐四叔,让他把媒证徐会计和堡子里有头有脸的几个人,一起请到了家里,正正经经地喝了顿酒。
钱亦文知道,光有结婚证书,二大娘不会好意思就这么搬过来。
结婚证书,是在法律上认可了这桩事。
可庄户人家,对三媒六证也更看重。
有了这顿酒,这事儿才算是名正言顺。
二大娘才在纪兰凤和四婶的几次相请之后,搬了过来。
阎春生盯着忙碌的四叔说道:“这……这咋还把门窗都钉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