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忠在一旁对李长丰说道:“这小伙子干啥心细,还仁义。你有啥门道,就多教教他。”
李长丰默默点头,心中的疑惑开始和王维忠的话重合在一块儿了。
菜陆续上齐。
几杯酒下肚儿,李长丰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和钱亦文说了很多专业上的东西。
只是,他说的这些,钱亦文都懂,哪用他来教?
李长丰是啥人,他干的是啥事儿,钱亦文清楚得很。
初次见面,显然他并不想和仅有一面之缘的钱亦文过多交流,说的都是些表面的东西。
吃了一会儿,王维忠的上班时间到了,扒拉了一碗面条后,着急忙慌地走了。
三个人也把一瓶高贤老酒给喝喝光了。
王维忠走了之后,钱亦文变戏法儿似地又掏出了一瓶酒。
李长丰赶忙阻止:“兄弟,可不能再喝了。大晌午头子的,喝得迷迷登登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没事李哥,又不用你开车。回去的路上睡一觉儿,到家就醒酒了。”
碰了一下杯后,钱亦文试探性地说道:“李哥,我看咱药材公司的收购单上,收的都是些大路货,怎么没有细货呢?”
李长丰盯着钱亦文看了几眼,心中暗想,这是到时候了,该说正经话了。
小子有点来头儿,还知道细货……
李长丰有意试探,于是开口说道:“你说山上跑的,还是土里埋的?”
钱亦文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山上跑的,都罩起来了……土里埋的,也都挖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