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无语,扭头看着流虹,轻声吩咐着道:
“去那边等我。”
人走、门关。
独孤寒来到齐妙跟前,轻叹口气,问道:
“为什么不戴?不好看吗?”
齐妙看着他,扬起手上的云裳十八子,喃喃地说:
“如果可以,这个我都不想戴。这跟好看不好看没关系。”
“文彧,我现在是七家屯梁安家的女儿,你觉得我戴这些东西在那个环境,合适吗?说实话,我怕农忙的时候弄丢了。”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文彧”,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撩人。
撩拨得独孤寒心痒痒,再无什么脑子可言。
伸手把人搂在怀里,就往床边走。
齐妙见状,倒也配合,坐在床边看着他,继续又说:
“我知道你对我是什么心,这东西对你而言,可以说最为重要。你将最重要的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你!”
“可是,我不会功夫、更没有能力保护它。一旦有心人从我这儿把东西拿走,我就是千古罪人了,你懂吗?”
独孤寒看着手里的七虹令,微微蹙眉、思索一番,道:
“就是个石头,我只想让你有个倚仗。”
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