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被他掐的说不出来话,哪怕能说话,她都不会回应陆知行。
她大概能猜测到,以陆知行的骄傲,被人算计,肯定是要千百倍的讨回来。
一刀给林家一个痛快,哪有钝刀子割肉来的折磨,不如一点点折磨林家,就好像一点点折磨不知情的她一样。
陆知行松开手,目光轻蔑的看着她,“明天出院,家里的活你还没干完呢,真把自己当个公主了?你就是林远泽送来给我玩的东西!”
姜南溪紧紧的抿住自己的嘴角,捂住脖子,硬是没有咳嗽出一声。
她总被陆知行虐待,早就已经有了经验,这种时候,缓慢的深呼吸,肺里就不会呛进去空气。
“我知道了,多谢陆少救我一命。”姜南溪的神色平静。
她也确实该出院了,调酒师说,李桥要跑,已经被他扣下了。
陆知行看着她平静的脸色,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掩饰的很好,冷声说:“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别总让我提醒你!”
……
陆修筠回到会所,想了片刻之后,拨出去一个跨国长途。
“真是难得,陆大少竟然能给我打电话。”许雅歌的声音清冷淡漠,仔细听,和姜南溪的声音有些相似。
陆修筠对她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说:“我打过来电话,是想提醒你,我亲爱的弟弟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许雅歌抬头看了一眼机场的航班显示器,声音四平八稳,仿佛是一点都不着急,“所以呢?这件事情不至于你亲自给我打电话,我记得你和陆知行并不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许雅歌和陆家的两兄弟相熟,知道陆家的很多事情,与陆家是世交,有些话,说的非常不客气。
“我看上了陆知行现在的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死心塌地跟着陆知行,我只要请求场外援助,希望你能回来,让那个女人认清楚现实,投入我的怀抱。”陆修筠坦然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犯不着和许雅歌装模作样,大家都是利己主义者,她能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