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小厮的声音带着几分敬畏与坚决。
宴霜清端坐他身后,眉毛一挑:
“母亲确有先见之明。新婚夜,新妇独守空房……”
她故作哀婉地叹了口气。
“这……是我考虑不周了。”
祁泽霆略带歉意地转过身,走到宴霜清身旁,伸出手,一把抱起宴霜清——
身旁的被褥。
???
宴霜清眼神里流露出不解。
那人却只自顾自地铺开到地面:
“清儿,你放心,我不是那等无耻之人。”
“今夜,你便安心在床上——”
“——安心?无耻?”
宴霜清抓住他的手臂,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夫妻新婚夜,亲密些,怎是无耻?”
“何况,泽霆,为了所谓的安心,你便甘心吗?”
祁泽霆看着宴霜清那双坚定而明亮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见宴霜清似乎因为他未回复,有些失落转身的样子,他下意识地一把揽住她的腰,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