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对于很多事情的理解都建立在一种十分模糊的基础上。虽然知道什么是对错，可是对于太过复杂的事情，却并不能了解那么的深入。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这就是人性。

可是事实上，除了这样说，我也根本找不到其他的说辞。

这个时候，纪海琪看了我一眼，而后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她总是要长大的！”

“我当然知道！”我点了点头，再次的摸了一下姜小舞的脑袋，而后却是笑了一下：“不过既然有我在，她就可以晚一些长大！”

纪海琪愣了一下，却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接着说：“如果不是和你坐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聊电话的话，我还真的是以为，你是一个老气横秋的老学究。把十七岁过成这般模样的，你是头一个！”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这应该是夸我呢吧？”

“你说呢？”纪海琪有些哭笑不得的反问。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接下来我计算了一下，看了一眼纪海琪：“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定下一个计划，过段时间我要进京一趟。香山之上的青云会，会有许许多多外八门的青年才俊参加，我也要代表乔家去凑凑热闹！所以说，这边的事情要暂时的交给你！”

纪海琪愣了一下：“只要你们能够离开，不管去到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不过，为什么要往京都赶？那可是官家的中心。”

“我当然知道，事实上我也在赌。一组这次的行动应该并没有拿到官家的授权，自从抗战结束之后，官家对于外八门的态度一直都是比较宽容的。张叔也帮了很多官家的忙。虽然说是两个不同分支，可是终归到底，都是龙的传人。”我沉默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事实上，我一直都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这些年，官家为什么会对我们动手！”

纪海琪沉默了一下：“你是怀疑，对我们动手的不是官家，而只是一组？”

“对！”我点了点头：“京都乃是皇城，皇城之下，威严无边。如果说真的是官家的意思的话，我自然是要乖乖的将这龙牙递上去。可是，如果只不过是一组的意思的话，他们就绝对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而我们，也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这么多年，官家和外八门的关系恶化的一个症结。而后想办法解决它！”

纪海琪有些嗔目结舌的看着我，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过了半晌：“你这可是一场豪赌啊！”

“是的。既然一组想要要这龙牙，那我们就用这龙牙来赌上一把！”我的眼睛之中露出了意思的笑容，而后看着纪海琪，而后接着说道：“如果这些事情都只是一组在搞鬼的话！”

“那就该死！”纪海琪笑了一声，而后接着说道：“我们这些老古董，自然是有办法的。你只负责赌赢，而以后的尾巴，就交给我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