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灯并没有打开,里面房间的灯透出来,打她的身上。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在光线的映衬下平添了几分神秘
和魅惑。
“我告诉你,你要是非要执意跟着我,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经常发生的,我就当你是个发泄兽欲的工具,你要是不
想这种事情再发生,趁早离开比较好。”
她脸色阴沉,眼中仍旧带着怒意:“如果我能走,我不会多在你身边多待一秒。”
“你就这么怕李柱?”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是吗?”我笑到,“你身上粉红阎罗的母毒,是李柱让你种的?”
那本毒书到手之后,我还专门查过这种毒。
这种毒的母毒只能种在女子身上,种下之后,每月十五,母毒反噬,浑身如同万千蚂蚁撕咬,既养且痛,及其难
熬。
虽然不如烈火蛊那般痛苦,但是这种折磨能持续整整一夜。
这种经历,和去地狱走上一遭也没多大的区别。
“你说那天我给你打电话的事情,已经被李柱知道了,那么我在你身上下烈火蛊的事情,你应该也交代了吧。凭
他的本事,找个会解蛊的人应该不难,结果呢?到现在你身上的烈火蛊仍旧还在。”
她冷笑数声:“那可就让你失望了,我身上的烈火蛊已经解开了,你休想再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觉得有些可笑,烈火蛊一旦被解开,我手上的铃铛也会自动碎裂,但是现在铃铛都还完好无损。
我拿出铃铛,举在她面前:“那要不要我们来现场试试?”
她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但是仍旧倔强的不肯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