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合宿转眼间就结束了,我不知道这次的训练对冰帝那几个正选有没有收获,但对我来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不仅如此,我还得不幸地遭受一次飞来横祸,真可谓有害无益。
说到受伤,我不禁想起了青学。细想下,他们明天就要比赛了吧。尽管不感兴趣,可是否要去观赛的念头在心里萌生,就当是为不二周助打气也好。
不过想归想,明天到底如何做也得要看睡醒了后才知道,旅途的疲劳使我没有再多的精力去思索,如今只想回到家中好好地睡上一觉,顺便让还在犯晕的脑袋休息一下。
因此下了车后,省去与其他人的客套式的道别,我提腿就往家里走,无暇去顾及后面的人的反应如何。
穿过熙攘的人群,拐进幽静的小道,再经过十几分钟,两日未见的二层小楼逐渐出现在前面。开门进去,只见屋内安静得没有一丝人的气息,看看时间,这个时候爸爸妈妈还在上班。想到暂时不必找借口去应付他们,我松了口气,直径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卸下身上的重物,就一头栽进了床褥中,意识慢慢地沉下去,直至消失。
迷迷糊糊中,似乎又记起了昨晚那让人留恋的温度,以及那句很轻很轻,轻得如薄雾般的‘对不起’三个字。
我就这样沉沉地一直睡到第二天妈妈来敲门,才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才后悔自己那么贪睡,居然忘了想没有回家的理由。
不过很意外地,妈妈不仅没有以往的愤怒,脸上更多的是担忧。
“小夜,你怎么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叫了也不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妈妈的眼睛和手都没有停顿地在我身上寻找不妥之处。
“妈妈,我没事。就是困了点而已。”伸手轻轻地阻止着妈妈夸张的动作。
“困?对了,小夜,你前天到底去哪里了?问你,你也不说。”妈妈这才想起我前天的彻夜不归。
我真想咬舌头,本来妈妈就不记得,自己还说话这么不小心,现在竟然又让妈妈想起来了。
“我,我去朋友家了。”没有想好借口的我只好支吾着掩饰。
“朋友?哪里的朋友?是做什么的?”一串串疑问没有停歇地自紧张的妈妈口中而出。
“是学校里的朋友。”我怯怯地回答。
“学校里的朋友?学习成绩怎么样?是不是坏学生啊?”妈妈不怎么关心我的成绩,却很在乎和
我交往的朋友们的成绩人品,即使目前为止我没对她说过关于自己朋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