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平,现在我到底是爱你,还是恨你,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喻遥牙齿咬的生疼。
贺晋平深感无力,呐呐道:“怎么跟我没有关系呢?”
“我伺候不起你了!我受够了你这脾气,自以为是,如果你不在乎我,不如趁早放我走!”
贺晋平哑然半晌,摇头坚决地说:“不是。”
喻遥想听他的解释,贺晋平微微张开嘴,显然很吃力,但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吵架的情势下,要贺晋平低头说爱,有种狼狈到骨子里的溃败。他一直以来都讨厌在竭嘶底里的争吵,流着眼泪求饶。没有一次求饶能起到预料的效果,只有洞开的门,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不想乞求爱。
贺晋平说的耳朵都红了:“我说了我很喜欢你,还要怎么样?以后,我改……”身临其境地去哄,太难了。
“改个屁,我一天都不想跟你过了。”喻遥抹了把眼泪。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
“我们都冷静一会。”贺晋平下了床:“你先睡,我到外面坐会儿,好好想。”
喻遥身形一僵,恨的浑身发抖,扭头倒在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开始了,又开始了,冷静冷静,随即关上门独处。
一整晚贺晋平都没进卧室。
喻遥睁开眼时看了看表,七点半,出门大家还是各干各的,看新闻,做饭,贺晋平躺在沙发上睡觉,身上盖了条薄毯子。昨晚殚精竭虑,还没什么想出结果呢。
回头,张枫逸投来的目光意味深长,肯定以为是自己给他撵出来的。
喻遥一肚子火。
吃了饭径直跟王芝出门打麻将,对贺晋平的冷淡挂在了脸上,王芝担心地问了几次,喻遥显得油盐不进,她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