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直接松手,肖婉约快速从他背上滑落,双脚落地,震得伤口又开始疼痛,倒吸冷气。
“我帮你揉揉吧,算是将功赎罪。”杜洛坏笑着发出话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特想调戏肖婉约,想看她恼火的样子,还在脑补她被自己降服后是个什么景象。正是年少轻狂,开始对异性好奇的年纪,这也不怪他。
“好啊,我先帮你揉,你在帮我揉怎么样?”
肖婉约竟然亮出匕首向着杜洛裆部比划一下,是她下山时从门框上拔下来的,没在搭理他,拿出车钥匙按动解开车锁,走到近前开门上车。
坐好后肖婉约还是疼的咧嘴,不过也比之前轻多了,脱掉军大衣扔到后面,她看向坐到副驾驶的杜洛,“会开车吗?”
这次轮到杜洛给她大白眼,很嘚瑟的回应,“哥隐居山野,笑傲云端,汽车这种俗物怎会碰触。”
“废物!”
肖婉约牙缝里挤出俩字,只能是自己开车了,启动汽车前开。这段旅途的对她来说注定艰难,好在座椅柔软,悍马车减震很好,在颠簸的路上让她那对被摧残过的局部地区少受点罪。
杜洛没在说话,而是发呆的看向窗外,神情低落。
父亲没了,从小把自己养大的道士也在不久前去世,心里感觉孤零零的。事到如今,抢回自己应得的家产,竟然成了他唯一要做的事情,成了精神支柱。
车开到县城,又行驶上高速公路,将近一小时后,杜洛露出愤怒表情。黄色悍马车竟然又行驶下高速,进入城市,意味着父亲生前居住的地方也不远了。
隐龙观离着这里也就一百公里多点,如此近的距离,十三年来父亲竟然一次都没看过自己,这让他实在无法接受。
肖婉约突然幽幽说道,“快到了,有个事得跟你说清楚。我姐当年是不得已跟你父亲假结婚,他们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可从来没有同房过,都是各过各的。找遗嘱的事情是我私自做主,跟她没关系,有什么你冲我来,别跟我姐闹。”
说完她点了根香烟,抽了两口递给杜洛,杜洛接过香烟,却放下车窗扔了出去。他不会抽烟,主要是买不起,更闻不惯烟味。
肖婉约瞟了他一眼戏谑出声,“呦,脾气还不小。这次是你偷袭,等老娘养好了,咱们在大战三百回合。”
“好啊,不过地方我挑,床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