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大部分都没知觉,能知道痛的,反而是好事。
陈闹边摁边落针,状态十分专注。
门外,杜陵和闻斯珩坐在小马扎上唠嗑。
今天太阳很烈,气温很高,饶是有加了冰的空调扇对着吹,两人也热够呛。
院长几次过来,邀请他们去隔壁休息室等候,里面有空调,没那么难熬。
可杜陵却摆摆手:“不用,我们在这守着,你忙你的吧。”
不自己看着,杜陵不放心。
院长见此,有点急想说其他话,但嘴巴张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试图写,也写不了。
刚好又有电话进来,他又忙活去了。
临走前又让人拿来冰棍冰凉茶,让两人下下火。
于是两人一边吃老冰棍,一边唠嗑。
杜陵问:“我听说你家老太太好像又住院了,真不打算回去看看,当面问问情况?”
若是以前,闻老夫人不舒服基本都是来同江医院。
但这次也不知道为啥,去的是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杜陵也是听说,才和闻斯珩唠一唠。
闻斯珩叉着腿吃冰棍,若是把裤腿挽上去,再穿一件军绿白色背心,那姿态像极了村口的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