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乱的,烫的,乔木有些呼吸困难,明明是场美梦,却依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原来,两种梦境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差一个顾栩言,便是一天一地。
氧气获取不足,乔木有些难受,呼出的气体温度过高而愈发焦灼。
乔木觉得他应该去看医生,他这样不是正常的反应,没人会难以承受这种刺激,但他没有力气挣脱束缚,只能睁着眼无望地看着目之所及的地方,视线中的天花板在有节律地晃动。
他手上没有力气,抓不住近在眼前的床幔,于是脱力地从空中跌落。
颈部被外力拉出一条弧线,乔木闭上了眼睛,没有发出声音,灵魂深处却因为这种反应而战栗。
顾栩言……你要干什么呢?
他想。
那道声音回复了他,同样痴乱的字句拂过耳际,他说,“你知道的。”
不……
“你喜欢的。”
不……
我没有……
“你喜欢。”
我不是女人……
“你喜欢的……”顾栩言的声音久久不绝,用更加确定的语气说,“你喜欢我。”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