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间谢凡知道了秦言正好有着与自已相反的遭遇,之所以走到如今全靠着他的毅力在支撑着,若没了这份坚定的意志,也许他早就倒下了。在秦言六岁的时候便失去了父亲,八岁时母亲便跟别人走了,留下一个妹妹相依为命,事事难了,在不久前一群山贼冲到了他们那个宁静的小村庄里抢走了他唯一的亲人,而所取的赎金确高的吓人,村上的有些人赎回了自已的亲人,而秦言没有能力拿出赎金,当时他便像疯一样到处寻找妹妹的下落,可茫茫人海他不知道山贼的所在之地,饿昏在了荒郊野外上,幸好被一名好心人给救了起来,之后便一直跟着这名好心人四处闯荡,这名好心人也像秦言当成了半个徒弟,教会了秦言不少本事。
本以为在过个几年便可以寻得妹妹,可谁曾想到,这位好心人也在不久前坐化了,临终前告诉秦言想学习强大本领让他进入天机道教。这才有了现在。
这又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已呢?秦言有着这份毅力而他也为报仇,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报得家仇。这份压力对于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而言,确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度,两人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奋勇目光。
时间转眼过的很快,一个多月便过去了,这些日子两人也建立起了不可言论的友情,而曾老也是隔三差五的便到一回药园里,观察着那些新栽培的药种,见这个药园被谢凡和秦言打理的仅仅有条曾老脸上也浮起了微沉的笑容。
“你们俩跟着我进来吧。”
两人不经对视着一眼,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机会终于来了。
“曾老!”
“曾老好。”
“曾老你渴吗。”
“这天气热我给您摆扇子。”谢凡见所有事情都被秦言给抢走了,拿起一个扇子,微笑着轻声道,略微稚嫩的嗓音,却是暖人心肺。
“这天气还算热吗?”曾老平淡的说道,缓缓转回身,四周都看了一遍。面对着谢凡的搞笑表情,曾老的浓眉毛微微皱了皱,认真的道:“不错,两个小娃娃能将住所弄的这样以经算不错了。”
“让曾老见笑。”秦言苦涩的说道。“我们现在能不能....!”
谢凡知道秦言开始进入正题,将身子向前靠了一些,一脸意兴阑珊。可秦言的话还没说完,曾老便打断了,“这是新品种的天心草,其药珍贵程度可丝毫不弱于你们园内最贵重的金色花,你们俩要好生将它培育出来。”
面对着谢凡的颓废神情,秦言的阵阵不语愁容的表情,曾老轻轻一笑,“只要好好将这些天心草给培育出来,你们的好处我自然会给你们。”
“而你们这样过的不是比别人自在多了嘛。”
“这么多的天心草。”望着面前这样一大堆的药种子,秦言苦涩的道,曾老是现在自已唯一可能教他道术的人,不管如何现在都必须要听从他的安排去做事。
“呵呵,自在人?可我不想在自在下去,我们来天机道教是为了干嘛啊?我想学习道术,你只会让我们天天在这里种药,养药,这一个多月里来你教过我们什么?和我们一起进入教中的弟子有很多据说以经开始修炼道术了,进阶道者的人都大有人在,而我们俩呢?难道…这世界,本来就不属于我们吗?我只想报仇。”谢凡自嘲的一笑,意兴阑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