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大掌落在她头上,唐知羡有点不自在,脸上浮起淡淡的红。
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梁远哲眉头皱得死紧。
唐知羡很少在他跟前脸红,可在傅均深面前,她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梁远哲心里都是嫉妒!
“梁先生,就你买的那个小钻戒,知羡看不上,你还是带回去送给你那个宝贝小三吧。”傅均深说完,搂着唐知羡离开了,留下梁远哲,对着方向盘砸了一通。
傅均深带唐知羡上了自己的车。
梁远哲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是一辆莱斯莱斯。
六百多万的车。
梁远哲心里哼了一声,果然,攀上更有钱的男人,就不想回头了。
上了车,唐知羡没说话。
傅均深将车开到唐知羡的公寓楼下,停好车,问她:“他老是来骚扰你?”
唐知羡摇头,“没有,今天也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神经,忽然就拿着个钻戒上门找我。”
“唐知羡,你刚才的话还算数么?”
“我刚才的话?”
“就算最后没在一起,也爽过了。”傅均深双目灼灼地望着她,“你愿意和我试试了?”
“你想多了。”唐知羡的脸一秒冷下来,“我不会当你的金丝雀的。”
这么有骨气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傅均深怎么说也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唐知羡却一再拒绝,这让傅均深对她更有兴趣了。
“我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傅均深保证。
唐知羡笑了,是冷笑,也是嘲笑,“这真不是我的追求,傅律师找其他人吧。”
说完,唐知羡解开安全带下车。
傅均深并没拦着她,但也没离开,坐在车里遥遥望着她。
唐知羡拎着包往大厦走,通往大厦的路是一排排的花和横条座椅。
唐知羡走着走着,忽然停下,坐在一张横条椅上。
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孩子。
手不自觉放到肚子上,上周她去复诊,医生告诉她,她以后可能都怀不上孩子了。
唐知羡想到这,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满心的孤寂……
傅均深仍坐在车上,看见她低着头,坐在那里久久不动,心想她应该是在哭。
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怜惜,推开车门,沉步过去。
唐知羡哭着哭着,眼底出现了一双皮鞋。
她抬眸,傅均深从上而下望着她,伸出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哭什么?”
她震了一下,抬手擦掉眼泪,“没什么,你怎么还没回去?”
“晚上我帮了你,你还没感谢我呢。”他坐过来。
唐知羡微愣,被他按住了脑袋,吻住了。
他这样做,只是不想她在想那些难过的事情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唐知羡蓦地被吻住,眉头一拧,推开他,“你放开我。”
傅均深松开了她,微微浅笑,“很甜。”
唐知羡脸色一冷,道:“傅律师,我今年已经26岁了,离过一次婚,没打算再谈恋爱了,更不想谈你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情游戏。”
经历过失败的婚姻,她已封心锁爱。
傅均深不甚在意地说:“其实想从一段破碎的感情里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另一段。”
“然后呢?”唐知羡问他:“从一个深渊出来,再走进另一个深渊?”
傅均深勾唇,“你怎么就知道是深渊?万一是挚爱呢?”
唐知羡想冷笑,“傅律师,你想多了,你绝对不可能是我的挚爱。”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
傅均深坐在横条椅上,弯唇笑了。
说不定她可以成为他的挚爱呢?
谁知道?
星河畔。
唐知落睡到半夜,忽然肚子很痛,很撑很胀。
胃病又犯了。
这几天她一直有那种想吐的感觉。
从床上爬起来,她冲进了客厅的浴室里,对着马桶干呕。
墨寻还坐在沙发上喝酒,听见厕所里传来干呕声,放下酒杯急匆匆走了过来,“怎么了?”
“我没事,呕……”唐知落吐了一些酸水出来,难受得她喉咙都想火烧医院。
墨寻过来拍拍她的背,又将她的长发拨到身后,“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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