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守玉却没有直白回答,依旧注视着她,晦暗不明的眼神之中流动着的是前所未有的野心与侵占之意。
他微微俯下身,注视着她,语速缓慢地说出一句诗:“绛唇渐轻巧……”
赵玉妗闻言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试图努力维持着冷静,低声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冒犯公主,拉出去砍头都是轻的?!”
鹤守玉唇边笑意更甚,他点点头,了然道:“那就等我亲完,公主再砍我的头吧。”
“你说什——”
赵玉妗的最后一个音节被他忽而凑近的唇淹没。
鹤守玉低头吻住了她。
哪怕她心中隐隐有预感,但这突如其来的吻还是让她措手不及,鹤守玉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口腔,她被迫仰头承受着他依旧生涩又直接的吻,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睁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她试图推他,却被他攥得更紧,而后更是捧着她的脸颊更加强势地偏头吻了下去。
鹤守玉也垂眸看她,低声笑道:“闭眼。”
“……”
像是被蛊惑一般,赵玉妗忘了思考。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赵玉妗承受不住地咬住他的嘴唇,甚至将他的嘴唇咬破,鹤守玉才放开了她。
赵玉妗看着他,用力擦了擦唇,“鹤守玉,你是不是没亲过人?”
“难道公主亲过很多人?”
赵玉妗冷笑,挑衅道:“是啊,你是最差的一个。”
“……是吗?”鹤守玉却不甚在意,甚至语出惊人,“等他们死了,我就不是最差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