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和见自己说完之后,她手上的动作都僵硬了。
一看眉头也正微不可察地蹙着,心里暗自庆幸没把三殿下给自己剥瓜子、夹菜的事说出来。
要不然主子可要酸成陈年老醋了。
同为卿子,她还是很能理解她现在这种心思。
就像赵恒逸多瞧了主子一眼,她心里都难受得想吃人。
转念一想间,肃和又开始暗骂孩子的爹不是个好的。
平时就不正经,喜欢毛手毛脚地乱摸,这回还胡来,幸好孩子没事,不然……
两人心情都很糟糕的时候,赵恒逸敲响了房门,“主子,该用膳了!”
二人闻言一道出门,很有默契地给了赵恒逸一个冷哼。
赵恒逸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得罪了两人,但他知道今晚搂媳妇儿睡觉这事是想都不要想了。
花厅吃饭的时候,东方既白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比如吃块豆腐使了嚼大棒骨的劲,再比如一直埋头苦干也不理人。
张嬷嬷给东方既白递了好几次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东方既白心里不知怎么回事,回了她一个一脸茫然。
张嬷嬷很有眼力见地加快用餐速度,然后行礼告退。
东方既白轻轻推了一下燕景瑜的胳膊肘,温声道:“怎么了?”
燕景瑜将口中的饭食咽了下去,回以粲然一笑:“无事。”
东方既白压根不信,直面问题:“我是做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燕景瑜又是一笑,“怎么会呢?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