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听得心尖一颤,耳朵发起了热,气息也更加凌乱了。
燕景瑜满意于他的表现,继续方才的动作。啮唇以往复,门扉开得应允而入,复学之,气息微云,聚空成云烟。
一吻未罢,东方既白欲要拿回控制权,燕景瑜却不肯。
随后,燕景瑜学着他在马车上那次一样霸道专横,态度强硬。
果然没多久就发现他的眉眼间神色越发出彩,玉质金相无外乎此。
原来他这么欺负自己,是因为他也喜欢这样。
哼,我可记下了。
照这么个欺负法,她仍不满意,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好似不把他吃掉便不罢休。
一盏茶后,书房外,传之桑间濮上音,书房内,鼻息交织在一起,只一吻罢。
两人吻到忘我的时候,沈倦山早就追到了司马羽星。
沈倦山让他等待片刻,容他把话说完。
司马羽星以为他还是在骗自己,压根不理会他,继续埋头赶路。
沈倦山一边追,一边劝说,讲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终是一个努力劝说,一个抱有侥幸不肯死心,经过一段心理战后,司马羽星松了口,同意跟着沈倦山回来一探究竟。
这边,东方既白被燕景瑜亲得失了魂,理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全盘击垮,身体烧成了火上栗,如同饮了假酒,双手也下意识抱紧了她的腰身。
整个人看着特别乖顺,乖顺得像等着她临幸的相公。
燕景瑜看到他的乖相,心里漫出一股浓重的愉悦感。
她在接吻这种事上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只想一步到位,简单粗暴,可每次都只尝到了痛楚,但慢一些,学着他那样温柔些好似更能得到欢愉。